2007年7月30日星期一

伦敦印象

文化熔炉和帝国遗风
当年那个凭着坚船利炮满世界殖民的英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可从下飞机入关的那一刻起,你又能体会到它的烙印:你看那一排移民官,那个裹着头巾、深色皮肤的高个男人提醒你印度,那个娇小、留着长发的东方女孩儿提醒着菲律宾(又或是香港)。要不是点缀其间的几个盎格鲁啥克逊,我还以为来错了地方。之后,地铁里面看到的不同肤色、种族的人们,杂得很。朋友听到我的感悟,又及时补充了一个"事实":据称伦敦居住着来自170多个国家的人(总共190多)。看来,文化熔炉这个称号要送给它了(美国呢,纽约呢?也许是太平洋、大西洋这两个天然屏障;也许是它的移民政策。总之,那里"少数族裔"几乎成了黑人和拉丁的代名词,再勉强搭上亚裔)。


道路狭窄、弯曲,车速却是极快。一天,出了Tower Hill地铁站,来到了一个路口,我想去路口对面的伦敦塔转转,可看着迷宫也似的人行道、车道和交通灯,突然觉得"十字路口"这几个字变得毫无意义。伦敦号称建造了世界第一条地铁,它的地铁虽比不上上海的那么光亮、整洁和摩登,但它纵横交错得有些让人眼花燎乱的网络,传递着便杰和高效。建造如此复杂的网络,某些地方难免有些叫人尴尬。时常可见鼻陡的楼梯,出Russell Square站的170多级算是个中之最。


来到莎翁的故乡,英语的发源地,我是准备好要目睹一些更绅士、更书卷气的英文词句。见到的确是满大街的Way out(出口)和Lift(电梯)。像是提醒你:平平淡淡才是真。


老L是多年好友、挚友,球友、酒友、密友。岁月浸淫,笃定些多(让我想起了那年那月,要收拾那个拘载出租车司机的一幕)。一贯的豪爽、热情一丝也没有改变。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于是安心的享受吃住行的妥贴。一杯酒、一支烟,对着楼下往来的车灯,一起感慨着"它乡遇故知"。

2007年7月26日星期四

医疗

自从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树立以后,“发展差异“这个词就成了政治正确的“不平等“,沿海与内地、主流与弱势、城乡、东西部等等。其实还有行业之间:有目共睹的,发展得好的有交通、教育、基础设施;而不那么好的,就有医疗。

这次回国,先后因为别人和自己要上医院,而且是天南海北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县城最大医院,一个是地级市里一个医院。感觉都还停留在80年代的水平。水磨大理石地板、劣迹斑斑的墙壁、潮湿昏暗的通道、尘旧的设备,县里的那一个医院还要加上差强人意的态度。此情此景难免让人疑惑,在中国人生活的其它方方面面都发生了如此多深刻变化的今天,为什么医疗这样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领域,如此地与时代不协调?

数据方面,可参考此文此文

"刨叫肉"

"猪吃叫,鱼吃跳。"这是家乡武陵山区人民的说法。这个吃"刨叫肉"就是讲究在宰杀声,屠夫家什在澡盆的碰撞声,剐瓢在猪背上来回的"滋、滋"声刚过未过,肉就要下锅。带点儿那么一种茹毛饮血的酣畅淋漓。这还不算,那里的猪多半以野草、红薯、玉米喂肥,加之肉猪多办骟过且总是放血宰杀,腥骚味儿全无,那肉佐以酸姜、酸辣椒,实在是味道鲜美。就是肥肉吃两三斤也不腻。在大洋此岸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肉也好象有了"桔生淮北"的感觉。也罢,姑且当作是选择生活在"文明社会"的代价吧。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三个半年头了。电话里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家乡变了。但,脚步踏上故土的那一刹那,踏进家门槛的一刻,看到双亲的那一瞬间,那为年龄砌好的"酷"也就土崩瓦解了。

难道是我是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