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熔炉和帝国遗风
当年那个凭着坚船利炮满世界殖民的英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可从下飞机入关的那一刻起,你又能体会到它的烙印:你看那一排移民官,那个裹着头巾、深色皮肤的高个男人提醒你印度,那个娇小、留着长发的东方女孩儿提醒着菲律宾(又或是香港)。要不是点缀其间的几个盎格鲁啥克逊,我还以为来错了地方。之后,地铁里面看到的不同肤色、种族的人们,杂得很。朋友听到我的感悟,又及时补充了一个"事实":据称伦敦居住着来自170多个国家的人(总共190多)。看来,文化熔炉这个称号要送给它了(美国呢,纽约呢?也许是太平洋、大西洋这两个天然屏障;也许是它的移民政策。总之,那里"少数族裔"几乎成了黑人和拉丁的代名词,再勉强搭上亚裔)。
行
道路狭窄、弯曲,车速却是极快。一天,出了Tower Hill地铁站,来到了一个路口,我想去路口对面的伦敦塔转转,可看着迷宫也似的人行道、车道和交通灯,突然觉得"十字路口"这几个字变得毫无意义。伦敦号称建造了世界第一条地铁,它的地铁虽比不上上海的那么光亮、整洁和摩登,但它纵横交错得有些让人眼花燎乱的网络,传递着便杰和高效。建造如此复杂的网络,某些地方难免有些叫人尴尬。时常可见鼻陡的楼梯,出Russell Square站的170多级算是个中之最。
文
来到莎翁的故乡,英语的发源地,我是准备好要目睹一些更绅士、更书卷气的英文词句。见到的确是满大街的Way out(出口)和Lift(电梯)。像是提醒你:平平淡淡才是真。
友
老L是多年好友、挚友,球友、酒友、密友。岁月浸淫,笃定些多(让我想起了那年那月,要收拾那个拘载出租车司机的一幕)。一贯的豪爽、热情一丝也没有改变。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于是安心的享受吃住行的妥贴。一杯酒、一支烟,对着楼下往来的车灯,一起感慨着"它乡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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