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爆炸,怎么办?
罗素曾说:对于民主社会的一员,培养对雄辩之术的免疫力是至关重要的。
乔姆斯基又说:对于那些执着地追求自由的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认识教化的原理和警惕其使用。这在一个集权社会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但在的那些“自由地接受洗脑“的社会里则不然——纵使我们也逃脱不了,甚至自然或不自然地成为其工具。
再简单一点说:对于一方因为某种利益而要你相信的东西,你就得警惕了。
这个人刚刚退休,出了本书:<The Age of Turbulence>。他主掌了美国经济命脉近二十年,可谓一言九鼎,号称"当他一发言,全世界都听着"。
我感兴趣他眼中的中国,就翻阅了关于中国的一章节。以下是他书中的一些观点:他说即使把可能的水份考虑在内,中国近四分之一世纪的GDP增长也是了不起的;他坦承当初对香港回归的悲观看法被证明是错的,肯定了香港对大陆经济的带动;中国银行系统仍面临挑战(尽管股市对工行、建行反响积极,但这是基于中国政府的信用的),一个原因是严重缺乏高级金融、会计及管理人才;通货膨胀是历届中国领导人很重视的问题(因为它涉及到社会稳定;他提到40年代的中国,和列宁关于"推翻资本主义最好的办法就是搞垮它的货币(极度通货膨胀)"的名言),固定汇率/外贸盈余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指出现行调节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了,最根本还是要建立浮动汇率和减少政府干预;基尼系数的增长,7.3亿农业人口还有待从中国的经济繁荣中获利,这都有可能暴露政治改革相对落后的瓶颈(这也是他眼中中国面临的核心问题),他认为农村-城市人口应可自由迁移(这样人有更多的选择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让土地私有化可提高农民收入、减少贫富差距。
一些有意思细节,他也主张中国采取浮动汇率,但原因跟美国的主流媒体(他的用词是populist)不一样:媒体抱怨的是跟中国的贸易逆差,而(如上文)他是从中国的通涨的角度,他认为美国公司总是会寻求廉价劳动力市场,所以美国的逆差不会因人民币升值而减少。真有一点"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感觉。
今天BTV播放了这一影片,“The Number 23“。吉姆-凯瑞主演。影片前端感觉有些杂乱、太多巧合,但是及近结束,各个线索被极好的联系起来了。很好的故事。让你初觉得胡编乱造的剧情其实是很合理的。影片里的故事由现实发展成虚构(小说),再由虚构揭发现实;但影片的叙事却从第二部分讲起,并且占据了片子的主体,所以有开篇的混乱。只要熬过开始部分,你一定会喜欢。
吉姆-凯瑞是靠肢体喜剧出名的,一开始他抓狗的画面就跟他“Dumb, Dumber“里的感觉很像(又或者“Cable Man“)。但他其实也拍过严肃的题材,比如,“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另一部不错的片子。
文化熔炉和帝国遗风
当年那个凭着坚船利炮满世界殖民的英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可从下飞机入关的那一刻起,你又能体会到它的烙印:你看那一排移民官,那个裹着头巾、深色皮肤的高个男人提醒你印度,那个娇小、留着长发的东方女孩儿提醒着菲律宾(又或是香港)。要不是点缀其间的几个盎格鲁啥克逊,我还以为来错了地方。之后,地铁里面看到的不同肤色、种族的人们,杂得很。朋友听到我的感悟,又及时补充了一个"事实":据称伦敦居住着来自170多个国家的人(总共190多)。看来,文化熔炉这个称号要送给它了(美国呢,纽约呢?也许是太平洋、大西洋这两个天然屏障;也许是它的移民政策。总之,那里"少数族裔"几乎成了黑人和拉丁的代名词,再勉强搭上亚裔)。
行
道路狭窄、弯曲,车速却是极快。一天,出了Tower Hill地铁站,来到了一个路口,我想去路口对面的伦敦塔转转,可看着迷宫也似的人行道、车道和交通灯,突然觉得"十字路口"这几个字变得毫无意义。伦敦号称建造了世界第一条地铁,它的地铁虽比不上上海的那么光亮、整洁和摩登,但它纵横交错得有些让人眼花燎乱的网络,传递着便杰和高效。建造如此复杂的网络,某些地方难免有些叫人尴尬。时常可见鼻陡的楼梯,出Russell Square站的170多级算是个中之最。
文
来到莎翁的故乡,英语的发源地,我是准备好要目睹一些更绅士、更书卷气的英文词句。见到的确是满大街的Way out(出口)和Lift(电梯)。像是提醒你:平平淡淡才是真。
友
老L是多年好友、挚友,球友、酒友、密友。岁月浸淫,笃定些多(让我想起了那年那月,要收拾那个拘载出租车司机的一幕)。一贯的豪爽、热情一丝也没有改变。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于是安心的享受吃住行的妥贴。一杯酒、一支烟,对着楼下往来的车灯,一起感慨着"它乡遇故知"。
自从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树立以后,“发展差异“这个词就成了政治正确的“不平等“,沿海与内地、主流与弱势、城乡、东西部等等。其实还有行业之间:有目共睹的,发展得好的有交通、教育、基础设施;而不那么好的,就有医疗。
这次回国,先后因为别人和自己要上医院,而且是天南海北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县城最大医院,一个是地级市里一个医院。感觉都还停留在80年代的水平。水磨大理石地板、劣迹斑斑的墙壁、潮湿昏暗的通道、尘旧的设备,县里的那一个医院还要加上差强人意的态度。此情此景难免让人疑惑,在中国人生活的其它方方面面都发生了如此多深刻变化的今天,为什么医疗这样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领域,如此地与时代不协调?
喜欢汪曾淇的文字,因而读到李陀的这篇评论。
<道不自器 兴之圆方>, 李陀:
比起欧洲语言来,汉语到底有什么特性?... 我对申小龙近年来在《中国文化语言学》、中国句型文化》等一系列著作中,从汉语的人文内涵出发来探讨汉语特性这一研究有十分的好感... 以文学而论,“翻译体”对写作的影响绝不只在修辞或句法层面,作家如果在欧化的语言中浸淫日久,句法上的限制必然会形成对总体叙述或结构的限制,对汉语叙事的想像力的限制。在这方面,申小龙的下述看法值得从事汉语写作的人特别重视:“较之西方作家视语法为牢房的焦虑,汉语作家对民族语法的心态则要从容自在得多。汉语是一种非形态语言。由于语词及其组合不受形态成分的制约,汉语语词单位的大小和性质往往无一定规,有常有变,可常可变,随上下文的声气、逻辑环境而加以自由运用。语素粒子的随意碰撞可以组成丰富的语汇,词组块的随意堆迭、包孕,可以形成千变万化的句子格局。汉语这种富有弹性的组织方略,为主体意识的驰骋、意象的组合提供了充分的余地。它放弃了西方形态语言视为生命之躯的关系框架,把受冷漠的形态框架制约的基本语粒或语块解放出来,使它们能动地随表达意图穿插开合,随修辞语境增省显隐,体现出强烈的立言造句的主体意识。”
美国国家情报办公室副主任(Dale Meyerrose)在此做了一个围绕信息技术(应用/管理/安全)的一个讲座。
习惯了中国政府官员讲话的刻板和空洞,听这个讲座之前,我还真不知道能期待啥。总体来讲,挺不错。他用了两句话结尾:
他一再试图传达的另一个观点是:将注意力集中于当前的任务,不要受至于技术本身(他举的“I build trucks“例子)。我以前读到过一篇文章,讲述的是建设网上政府如何在印度的某地区取得一定程度成功的经验。我记得一个主要的结论就是:系统的设计应以普通人找政府要做的事情为中心,而不要玩一堆IT花名词(Web2.0, 诸如此类)。
他还提到了信息技术未来的发展会围绕着这三个概念进行,曰:身份(identity)、数据/信息(data/info)、风险(risks)。
全球气候变暖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变化已经远远超出了地球46亿年正常的波动范围。这是一个坏消息;可能不是针对你我的有身之年,而是对这颗蓝色星球上所有生灵的未来。
戈尔先生做了很多以唤醒公众的觉醒。但正如此间一位评论家指出:这几乎是不幸的;因为在民众眼里,政治家的言论背后总是暗藏着阴谋,不管言论本省如何雄辩和让人折服。但戈尔先生对气候问题的观点30多年来却是一致的。
温室气体排放的增加追根求源可以追到现代人的生活习惯,有人甚至会说过渡消费。一月份加州果园受雪灾,一项数据浮出来:美国市场上销售的80%柠檬和20%橙子源至加州。可以想像这个运输中能源的消耗和温室气体排放。我并没有建议这能有效地避免,但一些民间群体有意识多支持、购买本地农产品,提拱人们另一个选择。
这一星期的另一条新闻说,夏令时执行时间将提前三周,而且将在秋季延长一周。目的是普通家庭可以少用电。
联想到家乡实行了几年的退耕还林,至少让人不至于对前景完全的悲观。
有时,一个人会他自己吃一惊!这是我丛硬盘里翻出来的,于N年前写的东西。又或者,是我写的吗?
这是“鬼子”的俗套:新年寄语(New Year Resolution)。说入乡随俗也好,不能免俗也罢,在这接骨眼儿上,我直想一抒胸怀,与去年的郁闷决裂,向新年的驿动问好。可临笔,文思却不能“流”(flow)。不免踌躇。
从简单的说起吧。人是有很多的惰性,很多的欲望,很多的干扰,因此,节制,控制就显得很重要。
多发文章。不发不能毕业。虽无济世之才,也无金玉良言,但看到自己的东西变成印刷品仍被我视为当下最大的满足。也许是迂腐,也许是“斯德哥儿墨综合症”(Stockholm Syndrome)。
多写程序。不管我有多想靠写作生活(并非刻意向方先生看齐),一天下来,我还是一个程序员。而且也只有它是可见的,可能会改变他人、社会的实实在在的东西。是让你脚踏实地的东西,
多读好书。好书有很多,唯有静心,不摊多,有规律才能见效。我是愚信我爱读书呢,还是真的爱读书?还有待检验。
多写,多总结。信息大爆炸(数据大爆炸或许更确切)一点也不假。我要拒绝成为数据“垃圾场”,八卦,体育,政治,企业,文化,军事,来者不拒,一件不拉。那样不好。要有批判精神,要消化,思考,整理。原料都齐了,就要“煮”(Cook)。
多运动。这自不多言。关键是兴趣,规律并重。
多培养一些情趣。只举一些例子:外语,跳舞,乐器,做菜。
多联系父母。他们是我永恒的动力,但很容易被忽略。
多主动去享受生活,享受朋友。如果老是板着脸生活,那生命就太短暂了。关键是主动,处理好时间。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这种感觉真好。
每天清晨六点半,这首家喻户晓的旋律从那通常劣质的广播(90年代以前)里缓缓流出,它唱颂的是伟大的毛主席——毛泽东——一个可以说又熟悉又陌生的人物。不用解释为什么觉得熟悉,但是最近读了两个女作者/家(碰巧都姓Zhang)的书之后,才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很不巧,两本书都在大陆被禁。不用说,两者所描述的伟人形象与我们所熟悉的相去甚远。同样清楚的是两位作者的家庭都承受了那个年代(50-70年代)也许无数家庭都承受过的的苦难,他们是否过多地将这种个人情感写入书中,我们不得而知。但我相信,真相也许在我们所熟悉的和所陌生的两者之间。
顺便一提的是,我不只一次在好莱坞地电影里看到毛主席的肖像被挂在主人翁的书房里。作何种符号理解呢?